我,顶级清道夫,专业替人处理后事

我,顶级清道夫,专业替人处理后事》这篇由用户11120251写的小说,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。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。主角是赵东张毅,《我,顶级清道夫,专业替人处理后事》简介:而我刚才闻到的消毒水味,让我想起了一个人。一个五年前,在我家的案发现场,同样留下过这种味道的人。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。一...

导语:五年冤狱,我从法医天才沦为一名清道夫。出狱那天,我只有一个目标:复仇。

我的工作,是抹平世界上所有的罪恶痕迹,让一切回归“干净”。警察找不到证据,

仇家抓不到把柄。我的工具是化学试剂和法证知识,

我的战场是每一寸沾染了人性的肮脏角落。他们以为我只是个扫地的,却不知我扫掉的,

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基,和我通往复仇的阶梯。1五年。铁门在我身后合上,

发出沉重而最终的声响。我叫陈实。五年前,我是警官大学最出色的法证系学生。五年后,

我是一个刑满释放的杀人犯。口袋里只有几张皱巴巴的零钱,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。照片上,

一个和我眉眼有几分相似的少年,笑得一脸灿烂。他叫陈诺,我的弟弟。我“杀”了他。

五年前的那个雨夜,我接到一个电话,赶到我们租住的小屋。门没锁,我推门进去,

看到倒在血泊里的陈诺,和他身旁一把我再熟悉不过的,刻着我名字缩写的***。

我抱起他,试图做些什么,却只沾了满身的血。警察冲进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
人证、物证俱在。我百口莫辩。法庭上,我曾经的导师,白发苍苍的张教授,作为专家证人,

指着现场照片,一字一句地分析:“现场只有被告人的指纹,凶器上有被告人的指纹,

死者身上的致命伤,也与凶器的创口形态完全吻合。”他看着我,眼神里是失望,是痛心。

只有我知道,那是一个局。一个天衣无缝的,将我钉死的局。他们处理得很干净,

干净到像一个法证学的教学案例。可惜,他们选错了对手。我深吸一口这座城市混浊的空气,

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。既然他们喜欢干净,那我就让这座城市,变得真正“干净”一点。

2三天后,城南一家破旧的奇牌室。烟雾缭绕,空气里混杂着汗味、烟草味和廉价的饭菜味。

我坐在一个角落,面前是一碗没动几口的素面。一个穿着花衬衫,脖子上挂着粗金链的男人,

大马金刀地坐在我对面。他叫赵东,是这片区域的“中介”。负责牵线搭桥,

处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。“陈实?”他上下打量我,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货品,

“听说你刚出来,找活儿干?”我点点头。“会干什么?打架?砍人?还是收账?

”他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黄牙,“看你这白净样,不像啊。”“我会打扫卫生。

”我平静地说。赵东愣了一下,随即爆发出大笑,周围几个打牌的混混也跟着哄笑起来。

“打扫卫生?小子,你跑我这儿来找保洁的活儿?脑子在里面蹲坏了?”我没笑,

只是看着他:“我打扫的,是警察来了也查不出任何东西的卫生。”笑声戛然而止。

赵东的脸色沉了下来,他凑近我,压低了声音:“口气不小。你知道说这种话,要是干砸了,

下场是什么吗?”“知道。”我说,“要么沉江,要么活埋。

”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足足有半分钟,似乎想从我平静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吹牛。

他失败了。“好。”他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,扔在桌上,“城西,蓝湾小区,三栋401。

昨晚出了点小意外,两个收账的,下手重了点。条子半小时后会‘恰好’路过巡查。

你的时间,二十分钟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屋主欠了我们钱,人不能有事,

但也不能让他跟条子多嘴。懂吗?”“懂。”我拿起钥匙,“钱呢?”“活儿干得干净,

五万。干不干净,我帮你准备棺材。”我没再说话,起身,走出奇牌室。

身后的赵东对着我的背影吐了口唾沫:“妈的,装神弄鬼。”他不知道,

他刚刚雇佣的不是一个清洁工,而是一个行走的人形犯罪现场勘查仪。蓝湾小区三栋401。

我用钥匙开门,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酒精味扑面而来。客厅里一片狼藉。

一个中年男人蜷缩在墙角,浑身是伤,眼神呆滞,显然是吓破了胆。地上,

血迹呈喷溅状、滴落状、擦划状,从客厅中央一直蔓延到门口。这是典型的殴打现场。

我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时间还有二十五分钟。

”:几瓶颜色各异的化学试剂、一次性手套、鞋套、高强度紫外线灯、几块不同材质的抹布。

戴上手套和鞋套,我开始工作。第一步,不是擦血。而是观察。我闭上眼,

脑海里重建着整个殴打过程。血迹的喷溅角度告诉我,主要的击打点在客厅中央。

墙角的男人只是被推搡过去,大部分伤势是拳脚造成的钝器伤,没有致命风险。

麻烦的是地上的血。我没有用普通的水或者消毒液。那是外行的做法,只会稀释血迹,

让鲁米诺试剂下的现场如同星空一样“璀璨”。我拿出A号试剂瓶,倒在抹布上。

这是一种我自制的复合酶清洁剂,可以瞬间分解血红蛋白,

将其从大分子分解成无法被检测的小分子片段。我从门口开始,逆着行进方向,一点点擦拭。

动作不快,但极有规律。每一寸地板,每一处家具的边角,都不放过。几分钟后,

肉眼可见的血迹全部消失了。但这只是开始。我关上客厅的灯,拉上窗帘,

打开高强度紫外线灯。在紫光照射下,刚才还“干净”的地面和墙壁上,

浮现出幽幽的蓝色荧光。那是肉眼不可见的,渗入缝隙的血迹和体液。警察的勘查灯,

用的就是这个原理。我拿出B号试剂,用喷雾瓶均匀喷洒。这是一种氧化剂,

能破坏发光物质的分子结构。蓝光在我眼前一点点黯淡,直至彻底消失。我处理完地面,

走到那个蜷缩的男人面前。他惊恐地看着我,像是看一个怪物。“别怕。”我的声音很平静,

“我不是来伤害你的。”我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,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小瓶医用胶,

帮他处理了几个比较大的创口。接着,我拿出一瓶高度烈酒——不是用来喝的。

我把酒倒在他的身上和周围,又拿起桌上的酒瓶,摔在地上。“听着,”我看着他的眼睛,

一字一句地说,“你喝醉了,自己摔的,撞到了家具。记住了吗?”他愣愣地点头。

“警察来了,就这么说。敢说错一个字,”我顿了顿,语气依旧平淡,“我会回来,

帮你把舌头也‘打扫’干净。”恐惧让他剧烈地颤抖起来。我做完这一切,脱掉手套和鞋套,

连同用过的抹布一起,装进一个密封袋。最后,我打开所有的窗户,让浓烈的酒精味和风,

带走这里最后一点不该有的气息。墙上的钟,指向了第十九分钟。我走出401,

就像一个普通的访客。下楼时,我与两个穿着制服,正准备上楼的警察擦肩而过。

他们没有看我一眼。我知道,楼上那个房间,现在比全小区任何一户都要“干净”。

奇牌室里,烟雾依旧。赵东坐在老位置,但这次,他没有打牌。他在等我。

我把那个密封袋扔在他面前的桌上。“处理掉,烧了。别留下任何东西。”赵东没动,

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,像是不认识我一样。他身边的一个小弟凑过来,低声说:“东哥,

条子去了,问了半天,什么都没问出来。就说那孙子是自己喝多了摔的。

现场干净得连根毛都没有。”赵东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。他看向我的眼神,从审视,

变成了……敬畏。他挥了挥手,一个小弟立刻拿来一个牛皮纸袋,放在我面前。“五万,

一分不少。”赵东的声音有些干涩,“陈实……不,实哥。你这手活儿,绝了。

”我拉开纸袋看了一眼,里面是五沓崭新的***。我没有拿钱,而是把纸袋推了回去。

“钱我先不要。”赵东一愣:“什么意思?嫌少?”“我接活儿,有两个规矩。

”我伸出一根手指,“第一,我只接‘打扫’的活儿,杀人放火,我不碰。”“这是自然。

”赵东点头。能用钱解决的麻烦,没人愿意沾人命。我伸出第二根手指:“第二,我的报酬,

有时候不是钱。”我把那张泛黄的照片,推到赵东面前。“我要五年前,

我弟弟陈诺被杀案的所有资料。卷宗、线人、当时道上的传闻,所有的一切。

”赵东的脸色瞬间变了。“实哥,你……”他看着照片,又看看我,恍然大悟,

“你就是当年那个……”“对。”我打断他,“我就是那个‘杀’了自己弟弟的大学生。

”奇牌室里一片死寂。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看着我们。赵东的表情阴晴不定。

他知道,这趟水,很深。当年那个案子,结得太快,太“完美”,背后要是没点故事,

鬼都不信。“实哥,这不是五万块钱能搞定的事。这事儿……”“所以我来找你。

”我看着他的眼睛,“我知道你有路子。你帮我查,以后你的所有‘麻烦’,我来处理。

我能让一个血流成河的凶案现场,变成一个醉汉的摔跤场。你该知道我的价值。

”这是一个交易。用我独一无二的技术,换一个复仇的机会。赵东沉默了。他点了根烟,

深深吸了一口,烟雾模糊了他的脸。“这活儿,我接了。”他终于开口,“但是,

我需要你再帮我处理一个‘**烦’。这个麻烦,比今天这个,大十倍。价钱,也高十倍。

”他掐灭烟头,眼神变得锐利。“城北‘夜色’会所,顶楼VIP包厢。龙兴社的二当家,

被人捅了。半小时后,他的死对头,也是这片区的大佬‘豹哥’,会带人过来‘慰问’。

我需要你在这半小时内,让那个包厢,干净得像是从来没人死过。”我的心脏猛地一跳。

豹哥。这个名字,我一辈子都忘不了。五年前,就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弟,作为“目击证人”,

指证我拿着刀,满身是血地站在我弟弟的尸体旁。我抬起头,眼中没有丝毫犹豫。“报酬呢?

”赵东看着我,一字一句地说:“关于你弟弟的案子,豹哥当年扮演的角色。

”“夜色”会所,本市最顶级的销金窟。顶楼的VIP包厢,装修得如同宫殿。但此刻,

这宫殿里弥漫着地狱的气息。厚重的波斯地毯上,一滩刺目的血迹正在迅速扩大。

一个男人倒在血泊中,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,显然已经没气了。包厢里还有两个人,

一个是会所的经理,已经吓得面无人色。另一个,是赵东。“实哥,你可算来了!

”赵东看到我,像是看到了救星。我没理他,径直走到尸体旁。“死了多久?

”“大概十分钟。”“谁干的?”“不知道!我们进来的时候就这样了!”经理快哭了。

我扫视整个房间。这是一个比上次复杂百倍的现场。昂贵的地毯吸饱了血液,

想清理干净几乎不可能。空气里有血腥味,有死者身上的香水味,还有……一丝不易察각的,

淡淡的消毒水味。我的目光停留在房间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空气净化器上。我走过去,关掉它,

打开外壳。在滤芯的夹层里,我找到了一小块沾着消毒水的棉球。凶手很专业。

他知道用消毒水的气味掩盖其他味道,又怕味道太重引起怀疑,所以藏在了这里。

“把地毯卷起来。”我命令道。赵东和经理手忙脚乱地把浸透了血液的地毯卷好。

“从消防通道运出去,找地方烧了。快!”他们抬着沉重的地毯离开后,我开始处理地板。

地毯下的高级木地板上,也渗入了不少血液。我再次拿出我的A号试剂。但这次,

我没有直接擦。木地板有缝隙。我用针管,将复合酶清洁剂一滴一滴地注入每一条缝隙。

这是个精细活,需要绝对的耐心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赵东气喘吁吁地跑回来:“实哥,

豹哥的车已经到楼下了!”我头也没抬:“把备用的地毯拿过来。”“没有一模一样的!

”“那就拿花纹最复杂,颜色最深的那一块。”新的地毯铺上,完美地遮盖了原来的位置。

我又用B号试剂喷洒了整个房间,消除潜在的荧光痕迹。最后,我走到尸体旁。

我没有动那把刀。移动它会破坏创口。我只是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真空泵,

对着死者的伤口。泵的另一头,是一个收集袋。我启动了真空泵。死者体内残留的血液,

被一点点吸了出来,流入收集袋。这是一个模拟法医验尸时才会用到的技术,

目的是在不破坏现场的情况下,提取样本。做完这一切,我将收集袋和所有用过的工具收好。

我看了一眼手表,距离我进来,过去了二十八分钟。“开窗,通风。把空调开到最大。

”我淡淡地吩咐,“然后,你们可以‘发现’尸体,然后惊慌失措地报警,

再‘通知’豹哥了。”赵东看着眼前这个除了多了一具尸体,其他地方都整洁如初的房间,

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。他不知道,我不仅清理了现场,

还带走了一份最重要的“证据”——凶手留在死者体内的,最原始的血液样本。

而我刚才闻到的消毒水味,让我想起了一个人。一个五年前,在我家的案发现场,

同样留下过这种味道的人。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。一个身材魁梧,满脸横肉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
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,手臂上纹着一只下山猛虎。他就是豹哥。

他身后跟着十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,瞬间将会所的经理和保安围了起来。“怎么回事?!

”豹哥的声音像打雷,“龙二死在我的地盘上?!

”经理战战兢兢地把“刚刚发现”的情况说了一遍。豹哥走到尸体旁,蹲下身看了看,

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“报警了吗?”“报……报了……”“让条子快点!封锁现场,

谁也不准动!”豹哥吼道。他环顾四周,眼神锐利如刀,似乎想找出一点蛛丝马迹。

但这个房间太“干净”了,干净到让他感到了不安。没有打斗痕迹,没有血迹喷溅,

除了地上的尸体和那把刀,什么都没有。就好像,龙二是自己躺在这里,

然后请人给了自己一刀。这太诡异了。我和赵东站在人群外围,冷眼旁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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